也就是这熟悉的一眼,何盈盈电光火石之间,认出了她的身份。
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不可置信看看花宴秋,又看看毫无敌对态度的沈曼语,结结巴巴道:“你是,花、花前辈?”
花宴秋朝她淡淡点了下头,权作招呼。
她对外的表现一直都是如此,惯来很冷,看着不近人情,但也不像某些耍大牌的艺人,故意无视其他同行,给人难堪。
居然真是花宴秋!
这可是何盈盈从前从没想过的,自己居然能接触到的大咖!
她陡然激动起来,夸张地捂住自己嘴巴,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会脱口而出一道惊呼。
齐姐注意到动静,从房间内往外走了两步。
她卡在何盈盈的视线盲区里,何盈盈看不到她,沈曼语两人却看得清清楚楚。
她用手势做了个房卡的模样,沈曼语微不可查的拍了下衣兜。
衣兜不大,经过这番震动,房卡露出熟悉的一角。
花宴秋跟齐姐两人看得分明,意识到这其中蕴含的深意,神情顿时微妙起来。
一般为了安全起见,一个房间,酒店只会给出一张房卡。这张房卡自然握在艺人手里。
这家酒店常年和剧组合作,安全意识和警惕心很强。除非艺人亲自授权,前台不会在没得到艺人允许的情况下,擅自给别人开门。
齐姐做出一个疑问的口型:又是景言卿在背后搞鬼吗?
沈曼语无奈耸了耸肩,又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
“那我先走了,”她能感觉到花宴秋暗藏的失落,心头不禁一软,竭力忽略自己心中也升起的淡淡失望,压低声音道:“来日方长嘛。”
她的记性真的很好,花宴秋曾对她说过的各种话,她没有忘记,以各种巧妙的方式重新给她还了回来。
花宴秋又好气又好笑,心情复杂,酝酿出的不舍格外令人难受。万般情绪在心房激荡,但都被她按捺了下来。
等目视着沈曼语彻底走出她的视线,她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气,眼神冷的吓人。
她轻轻合上房门,往屋里走的同时,对齐姐道:“麻烦您帮我联系景家老爷子。”
子孙不成器,不是什么大问题,哪个大家族里没有几个败类?
但放不懂事的孩子出来,像疯狗一样肆意乱咬,那就是长辈们的失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