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页

就连邻邦劫掠,都能以和为贵。朝中大臣为此吵了无数次,皇帝不痛不痒,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这事在他眼中,还不如他的行宫重要。

虞秋听虞行束说这些时,心中想的是云珩说过的睿德皇后、宫中许多后妃的死,以及皇家早夭的婴孩,还有她亲眼看见过的被拔了爪子、身子僵凉的狸花猫。

若非亲眼所见,她也不信朝臣口中“平和”的皇帝能做出这些事情。

虞秋问起睿德皇后的事情,虞行束道:“这个我倒不清楚,先皇后在时,我官位低微,未曾见过。仅在她被鸩酒赐亡时,听人叹息过她早年秀外慧中的佳名。”

“怎么今日突然问这么多?”虞行束奇怪。

“忽然想起的……”虞秋露出个乖笑,站到他身后给他捶肩,道,“女儿出嫁后,爹爹一人要注意身体,心思放宽,不能过度劳累……”

浅浅几句话,把虞行束说出了眼泪。

父女二人说了几句互相宽慰的话,下人来道四皇子备了厚礼来访。

四皇子云琼,虞秋没见过,印象里萧青凝说过,诸位皇子中,他是性情最好的那个。

云琼已过弱冠,虞秋回避。

然而不久,下人前来传话:“小姐,四皇子此番前来是有事想请小姐帮忙。”

“我?”虞秋讶然。

婚期在即,府中有众多嬷嬷和礼部官员,虞秋不好去见一个成年外男,云琼也想到这茬了,让人递了书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