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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珩在纠正她与否中,极短暂地犹豫了下, 面不改色道:“算你识相。”

他将精致的手钏轻缓地戴到虞秋腕上, 珍珠莹润柔白, 在他眼中却不及虞秋手背肌肤的万一。

有的人适合耀眼的宝石玛瑙, 有的人适合洁白珍珠,云珩觉得虞秋属于后者。但接着他又记起虞秋也曾戴过朱红的玛瑙首饰,同样娇艳得不可方物。

或许不是某种首饰适合她,而是任何首饰戴到她身上,都会沾染到她的璀璨光芒。

他因此分神,虞秋可没忘记自己的目标,摸着手玔道:“有人给我添妆送了块黑色的和田玉,加上你送来的白色的那块,我让人拿去做了棋子,回头我们两个一起下棋,好不好?”

虞秋觉得云珩脑袋真的很灵活,他给自己编造了个喜好下棋的嗜好,同时棋艺差,棋品更差,偷棋悔棋无所不用,这名声一传开,正经有这风雅兴致的人肯定不愿意与他下棋,不正经的人,也配不起与他下。

于是他只要没事拿着几本棋谱装装样子、在府中摆着几个棋盘,空顶着这个嗜好的名头就好,不必每日强逼着自己装出那种痴迷的模样。

心思多重啊!

虞秋心中嘟囔着,猜他根本就不爱下棋,果不其然,云珩拒绝了她,“没兴趣。”

“下棋多好玩啊,我最喜欢了,你就当陪我好了,我可以容忍你偷棋子的……”

不让他杀人,反而诱他来下棋,虞秋打的什么主意,云珩心中一清二楚。与虞秋在一起做什么不好,对着个棋盘干坐着能有什么意思?

未免虞秋揪着他絮絮个不停,他道:“这几日如果老六的人上门来,直接命侍卫将他赶走。”

“嗯。”虞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