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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时,已没有遮掩的必要,云珀道:“是为你的太子妃准备的。”

证实了自己所猜无误,云珩很冷静,问:“你还做了什么手脚?”

云珀没什么可隐瞒的,承认了余延宗是受他指使,意图用葛齐的弟弟威胁葛齐的也是他。除此之外,再无别的。

“孔雀羽毛再怎么美丽,都会有弄脏和脱落的一日,不如拔下来保存的长久。就像你的太子妃,他日容颜老去,岂不可惜?她就该被冰封起来,冰肌玉骨,百年不销。”

这些话连云珩的一个眼神都没得到,将死之人,没什么值得关注的,云珩在思考入梦的事。终归是要解决的。

“让我死个明白,我是哪里露了馅?别说你仅凭云琅偷走的那只鹦鹉就猜出来了。”

云珩瞟他一眼,食指在额颞点了点。意为他缺了点脑子。

不是没脑子,谁能舍得将阿秋困在那样冰冷的地方,不会笑不会动,她该多害怕、多可怜啊。

云珩不能理解云珀,他觉得美丽短暂,大可去做木工,喜欢什么雕什么,想要多少有多少,不好吗。

在他眼中,云珀与云琼一样,都是脑袋有病。

他该把冰棺还在云珀身上的,可惜天气炎热,冰窖被损坏后已经融化了很多,装不了人了。

云珩遗憾离去。

这日朝会,云珀的罪名落下,皇室子孙凋零,他勉强得以保全性命,却是永困皇陵,终生不得踏出一步。

云珩对这个结果不满意,人只要没死,就是个隐患,石板下的嫩芽尚知拼搏,云珀定然不能安分守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