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迷茫起来,她知道什么守礼都是云珩伪装的,可是以前云珩夜里来看她,这件事她是第一次听说。
“他什么时候来看我了?”
“那回皇兄想找大夫给你把脉,夜间先去看了你,再去找我,他想让我装病好请太医来。结果我还没装呢,你自己就先病倒了。”云琅一股脑把以前的事情说出来,“后来我就被皇兄带走了。对了,皇兄为什么特意让人给你把脉?”
虞秋脑中一片空白,她连自己犯过伤寒的记忆都模糊了,把脉……
这下她没心思想脂粉的事了,把云琅哄走后,撑着下颌细想起来。
前两个月,她是犯过一次伤寒,正喝着药时,云珩过来了,说她药中可能有毒,是断肠散。
按云琅所说,云珩在她伤病之前就想让太医给她把脉,那就是说他早就怀疑自己中了毒?
……好像有哪里不对?怎么感觉云珩在这事上未卜先知了?
虞秋想不通云珩怎么知道的,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云珩那时候就已经很喜欢她了,为了确保她无恙,拐着弯想让云琅装病。
她有点开心。
虞府这边能过问虞秋的就萧家母女二人,应付过去,虞秋就没事了。云珩那边,有的人是不敢问他,
有的是没抓到机会问。
别人怎么想,云珩不管,没人主动问,他就当什么异样都没有,因着昨日与虞秋的玩闹,今日他格外的温润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