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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秋懵懂着没听懂,想反驳他才没有呢,她也是会动手打人的。

话未说出,云珩已自顾自地接着说道:“余延宗给你下毒逼你迫害我,你就不会来找我告状吗?”

这话犹如惊雷响在虞秋灵台,她瞳孔骤缩,浑身僵直。

她坐在云珩怀中,身上所有变化被感知得一清二楚,云珩揉着她的手安慰着,又道:“哦,我忘了,那会儿你还怕着我呢,见了我就不敢抬头,都吓出了眼泪,生怕被我发觉了异常,是不是?”

云珩说的是公仪将军府寿宴之前,与虞秋的两次会面的事,听在虞秋耳中,她却以为云珩说的是上辈子的事,几句话下来,脑子已经无法转动了。

她手指止不住地颤抖,云珩能知道上辈子的事吗?不对啊,上辈子她中毒的事谁也没说,只有她与余延宗两人知道。

难道是余延宗……

“余延宗嘴硬不肯承认对你用过毒,得了点儿教训,才把这些也招了。”云珩从她身后抱紧她,温柔地安抚着,“没事的,不怕,以后孤给你撑腰,谁也不能欺负你。”

虞秋胡思乱想的心因为最后这一句搅乱成一团,眼眶一酸,泪水啪嗒落下,滴在云珩放在她腰上的手背上。

她曾试图将那些事说与虞行束听,没有证据,虞行束以为她是做了噩梦。后来得以接近云珩,有了靠山,就再没想过将那事告知别人。

已经过去了,这辈子还没发生。

可是许多事情不是过去了就没有影响的,曾经的委屈、彷徨与痛苦深埋心底,她惧于去感受,也不愿意与别人提及。没必要将苦难分享给身边人,反正无法改变,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