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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珩听着没说话,等他说完了,期盼地看来时,云珩轻点着桌面,说出无关的话来,“有人说受你指使,给我下毒。”

话题转得突然,云琼愣了下,心头乍寒,两腿一软,扶住把手稳住身形,急声道:“绝无可能!我没理由这么做!”

早些年他是与云珩作对过,后来认清了现实,一心只想去封地逍遥快活,万万不敢再做小动作。

“是别人陷害我,是老六,他野心大,又有那样的母妃!要不就是三皇兄,你知道的,父皇偏爱他,他百般逶迤不愿意去封地,一定别有心思,且他现在不在京中,正好有借口摆脱嫌疑!”

“云琅也有可能,或许他是在装疯卖傻……”云珩一字未说,云琼已经将其余几兄弟全部拉出来编排了一遍,见云珩表情始终未有变化,他狠心道,“我只在云珀与云琅府上安插进了人手,我把人给你,以证我的清白!”

云珩道:“我还没说对方是谁。”

“谁?”

云珩道出了余家父子的名字,云琼绞尽脑汁回忆好一会儿,也没想起这是什么人,怒不可遏道:“哪里来的鳖孙,也敢把脏水往本皇子身上泼!”

余延宗不堪痛楚招供了,说背后指使他的人是云琼,在他身边安插不到人手,于是想通过控制虞秋对他下毒。

云珩觉得这不是云琼的手笔,他异食癖严重,是除云琅之外最想离京的一个。

余延宗半死不活,没必要说谎,或许是被人蒙蔽了。他难成大事,除了欺负一下手无寸铁的姑娘,并没什么本事。

当年余怀岸暗中使的手段也全部招了,只等一个机会让萧太尉知晓,便能解除两家隔阂。唯有对虞秋下毒的事,他至今不肯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