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知道事实是怎么样的, 可从别人的角度来看, 的确是她屡次主动没错。
帷帽下的脸涨得通红, 虞秋咬牙认下这事,道:“她不会……”
“嗯?”云珩抬眼看来,手中茶盏冒着幽幽热气,模糊了他的表情。
身后是飘着绵绵细雨中的园林,四周静谧,唯有苍翠的枝叶被雨点拍打着发出轻微的声音,显得坐在雨幕前的云珩雍容闲雅,再正经不过的端方君子一般。
他是君子才有鬼呢,他连个正经人都不是!
虞秋想说“她再也不会主动亲近你了”,想起云珩特别喜好强人所难,不敢将话说死,临时转口,切齿道:“她病了,近日都不会再有动作,太子你请放心。”
云珩满意地“嗯”了一声,仍不罢休,用眼神催着虞秋继续说。虞秋闷闷道:“即日算起,第……第六日她才会又起歹心,太子……当心提防。”
因为这场梦,虞秋醒来后就认真反思了起来,她梦里梦外与云珩打着交道,两边得消息,怎么总是她被云珩牵着鼻子走?该她支配着云珩才对啊。
虞秋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把一切归咎于是云珩太无耻。不是她笨,是对方没脸没皮。
虞秋气呼呼的,正喝着药,萧青凝来了。
“昨日太子请了太医给你看诊,这事早就传开了。”萧青凝是特意来探望她的,将她的药方看一遍,谴退身旁丫鬟,提出与虞行束一样的建议。
虞秋照旧拒绝,萧青凝道:“我还有另一件事要与你说,我娘想在府上弄个花宴,正好借此机会带你与后宅女眷熟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