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云珩依然不能肯定她身上无毒,还是要请太医来看一看才能放心。要寻个理由,才有借口让太医进府来把脉。
他按在虞秋腕上的手一直没松开,被虞秋迷糊中挣扎了一下,听见她说了什么。云珩俯身靠近,听她口中低喃道:“……殿下……别再咬我了……”
云珩霎时间面色转寒,他将虞秋的手腕粗鲁地塞回锦被下,站起身后又重新坐回去,把她手腕掏出来,将她腕上忘记取下的玉镯摘掉,放在了枕边。
然后站起来打量了眼四周,姑娘的闺房他是第一次进,处处透着温软馨香,是说不出的感觉。
继而看见了桌案上的蔷薇花,他伸手拨弄了一下,被上面的小刺刺到,不由得阴沉下脸,这花与她人一样,最会气他。
不耐再停留,他无声地出了房门。
早在第一次入虞府时,云珩就将府上布局摸得一清二楚,更不必说府上还有个平江。
出了虞秋小院,平江正守在外面,低声道:“府中无异动,只有葛齐略微察觉,已被属下引了回去。”
云珩点点头,去了云琅住处。
推门进屋,掀开床帘的刹那,一道寒光迎面刺来,云珩早有防备,疾速擒住云琅手腕将人反手扣在榻上。
云琅闷哼了一声,另一手不知从哪儿抓到一个尖锐的匕首,抬手便刺,再次被云珩按下。
“你病了。”云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