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云琅吓了个半死,不等询问几句就磕头认错,承认是心存贪念,是想顺手牵羊,而非谋害云琅。
虞秋叹气,把人交给葛齐让他按府中规矩处置了。
又隔一日,虞秋遵守承诺带云琅外出,男女有别,两个各乘一辆马车,然而出街不多久,云琅就跳下马车跑不见了人影。
虞秋左右张望,均未看见人影,生怕他又跑出去胡闹,急的快要冒汗,接着就看见了面目阴森的许伯骞。
该来的还是来了!但是不慌,她现在是太子妃,身边有平江在,那是个高手。
“在下有一事想请小姐解答,可方便茶楼一叙?”
虞秋听他声音宛若黑暗中爬行的蛇,窸窸窣窣,只是听一听就全身发毛。
她是不敢去的,这人阴险毒辣,带着那么多小厮,若是发起疯来,恐怕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许伯骞已然认定就是虞秋暗中作祟,害他变成现在这残缺模样,眼神更加凶狠。
“小姐是心虚不敢,还是腿脚不便?若是不便,在下可来搀扶一二。”
他往前一步,丫鬟们忙后退围在马车前护着虞秋。
虞秋转头去看平江,平江就跟在马车旁,身着普通装扮,许伯骞根本未能将人认出。
虞秋是必不能与他去的,但她不清楚平江能否对付得过这些人,暂未让平江动手,而是问:“你想如何?”
许伯骞朝着马车走来,他是没有丝毫畏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