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让虞秋生生在这四月天里打起了寒颤。
“她或许不是羞怯……”虞秋艰难出声。
她可以发誓,几次见到云珩心中除了惧怕没有任何额外的感情,到现在也是,绝无男女之情。
要是早知道会被误会成倾慕他,虞秋当日就该跳水,或者装瞎!
“神仙姐姐是如何得知的?”
虞秋一句“我是神仙自然什么都知晓”将要出口,云珩在她前面施施然道:“难道神仙姐姐能读人心?若是如此,孤倒是想请神仙姐姐帮忙看看父皇是如何想的了。”
虞秋的话被堵回来,她发现了,云珩时而自称“孤”,时而自称“我”,但用“孤”都是说正事或者被自己质疑的时候。
真难伺候,就这性情还好意思问别人觉得怎么样?虞秋心中哀叹。
她有时候连自己的心都读不懂,哪里能读别人的心。
再说皇帝,她见都没见过,怎么能读出?而且皇室自先祖就不正常,谁知道皇帝是不是也有什么恶癖。
她若是应下了,万一以后云珩真的让她猜皇帝的心思,她恐怕不是要心劳而死,就是被云珩弄死。
虞秋恨恨腹诽着,咬牙道:“人心复杂,神仙也难读懂呢。”
“那就是了。”云珩声音缱绻,若有无限深情,“虞家的阿秋姑娘与我两情相悦,我自然是要她做太子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