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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太笨了!”虞秋声音带上了哭腔,“可是爹爹你知道的啊,太子也知道,但是他不告诉我,他总是欺负人……”虞秋恼人地抱怨起来,“我都烦死他了!”

云珩冷笑,将这笔账记下,继续问:“那你怎么知道有人要陷害我?”

虞秋呆愣了下,眼泪说来就来,可怜兮兮地啜泣道:“爹爹,齐叔被人买通要陷害你,他是坏人,全都是坏人,让我被人欺负,我好害怕……”

“葛齐?”云珩捕捉到葛齐的名字,低低重复了一遍。

他当初让人查虞秋时已经将虞家上下查了一遍,虞行束两袖清风,与人为善,不曾得罪过人。

葛齐这人身手好,忠诚,这么多年来从未做过对虞家不利的事情,她为何这么说?

且云珩很确信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有人要陷害虞行束这回事。

“爹爹,你信我啊,他们都不是好人……你把他赶走,再也不要与他们来往了好不好?”

“他们?”云珩问,“还有谁?”

“还有余延宗,他逼我给太子下毒,我不愿意,他就折磨我,我好疼……”

蒙眼的薄纱已被泪水浸湿,虞秋哭哭啼啼,问什么答什么,边答边哭,把未能说与虞行束的悲苦和委屈全倾诉给了眼前的假爹,还张着手臂要抱。

云珩压回她双臂,顺势又按住了她的脉搏,未见异常,问:“太子那么凶,让你下毒你下就是了,为什么不愿意?”

那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虞秋醉醺醺的,脑子一时转不动,愣了起来,看着像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

她双目被遮住,更显得微张着的双唇红润诱人。云珩离得近,几乎能闻见她唇中残留着的荔枝酒的清甜。

这让云珩心神旖旎了一瞬,接着那句“春梦梦见云珩不如死了算了”重新响在他脑海中,所有旖旎瞬间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