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默,他小心翼翼地问出心中盘旋的问题:“殿下当真有心仪之人了?”
脚搁上的靴面向下压去,摇椅止住。
空气骤然死寂,只闻雨水穿林打叶声。
云珩偏头,眸中寒意直直射来,左伶夷心头战栗,忙道:“小人逾矩了。”
沉寂几息后,摇椅重新晃动,云珩声音散漫问:“西北那边可有动静?”
“说月初艽氏一队人马入我国境劫掠,才四月份,今年已是第三回 了。过几日消息传回京城,怕是又要为出兵与否起争执……这回殿下要站哪边?”
“照旧。”
“殿下既有心解决这事,何不顺水推舟,随了公仪将军的意?”
云珩手中书册再翻过一页,漫不经心道:“此时开战,是要将士们去送死。”
左伶夷心中一震,隐约明白了什么。
虞秋连忙差人偷偷打听消息,果不其然,如芳意阁等大些的香粉铺子均被人查问过。
完了。
虞秋眼前阵阵发黑。
老实说,这入梦的缘由她自己都说不清,也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怎么就是邪术了呢?
虞秋心惊胆战,只是前院声音大了点儿,就坐立难安。
她不想被云珩找到,若是被当成用邪术谋害太子的人,不用仇家出手,云珩就能杀了她全家上下。
不能一味被动,她得主动谋求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