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了左边顾不了右边,牛仔裤总是像坐滑滑梯一样,呲溜儿一下就滑到了脚踝。

孟获只好咬牙弯腰去捡,反复这么几次后,累得额头都冒汗了。

水逆的时候,连上个厕所都不顺,孟获低声骂了句脏话,手一松,管他的。

他转身,准备回到沙发上坐着再试一次,然后就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完步回来打开门安静地靠在门上也不知道看了他刚才那副鬼样子多久的陆星淮。

孟获:“”

毁灭吧。

他僵硬地移开视线,然后才发现移开视线没用,两条大长腿凉飕飕的。

社死永不停止。

孟获一鼓作气把裤子提上来,紧紧攥着裤腰,他转过身,努力想在最短的时间里塞进去,然后把扣子扣上。

陆星淮随意拨了下被薄汗浸湿的黑色碎发,抿着唇珠忍笑。

他已经习惯了小男朋友酒后胆子大,醒来脸皮薄。

知道这个时候一定不能笑话他,陆星淮轻咳了两声,慢慢朝他走过去。

青年垂着脑袋站在他面前,整张脸都快冒烟了,手还不忘紧紧攥着裤腰。

陆星淮盯着他刚睡醒还翘着的一簇呆毛,心痒难耐,忍不湖伸手揉了把头毛:“受伤了还逞什么能,我给你弄。”

孟获不知道这种时候眼睛该往哪儿看,只好垂眸看着裤腰扣。

他怎么弄都弄不好的

扣子,被陆星淮薄白修长的指尖捏着,轻轻一弄就扣好了。

还帮他塞进去了。

脸已经全熟了。

就在他以为这已经是一个人能承受的社死的极限时,他敏锐地感觉到,身体突然产生了一点细微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