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深吸一口气,壮士断腕般伸出手。

陆星淮随时可能会回来这个念头,盘旋在他脑海里,像不定时炸弹,刺激得…有种助兴的作用。

喉结紧张地滚动了几下。

浴室里热气弥漫,温度越来越高。

脸也红了,胳膊也酸了。

孟获不爽地用舌尖抵了下腮。

看来他的肾是很不错。

不错得让他的手相当疲惫。

孟获叹了口气,想起教育片里说,这种时候可以借助一些外力和想象来帮助自己。

比如有人会看花花公子的杂志。

孟获舔了下唇。

他想象了一下自己曾不经意见过的那些身体,发现似乎都不足够能引起他的兴趣。

他挫败地叹了口气,挫败演化为烦躁,越烦越和他的本意背道而驰。

所有他见过的身体里,他最喜欢陆星淮的。

肌肉劲瘦却不过分夸张,宽肩窄腰鲨鱼线,应有尽有。

好像起了点作用。

孟获舔了下唇。

《韦斯特伍德》里,乔伊的那段镜头里还穿插了一个和弗莱瑟有关的镜头。

是弗莱瑟医生替他擦洗的手,手指修长白皙,这是一个纯洁到极致的镜头,没有丝毫下流的可能性。

可乔伊却是想着这个镜头喊出“弗莱瑟”的名字。

孟获轻轻闭着眼睛。

或许是这段时间卖腐卖得太好。

此刻划过他脑海的东西,竟然都和陆星淮有关。

喂他吃药时轻按他下唇的指腹,直播时拨撩他喉结的指尖,他的记忆甚至有拂过他耳侧的呼吸,带着薄荷糖的微凉甜香。

这些,竟然比其他所有更能令他心绪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