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大年三十的爆竹声太吵闹,所以选择在今天对各位道一声:过年好!

北极圈终于过年啦!!!

可惜,豪华跑车并没有机会跑起来,刚上高速就被孟获拦停了。

孟获想了想,还是觉得大晚上去人家房间不太好,于是就和周若辰商量了一下,把教学的地点改到了琴房。

孟获到的时候,周若辰正在给吉他调音。

他没用调音器,修长手指随意勾一遍琴弦,就能听出音准与否。

周若辰似乎还换了一套衣服,白衬衫很衬他,脖颈修长,眉眼低垂,专注于音乐时,很有种空灵、置身事外的艺术家的气质。

穿着睡衣,踩着拖鞋就来了的孟获:……

来都来了,孟获懒得再回去换衣服。

于是大大方方走进去,像模像样地朝周若辰鞠了一个躬。

“周老师好。”

周若辰被他叫得似乎一怔,然后不紧不慢地道:

“不用叫老师。”

周若辰把吉他放到一边,拿出一把崭新的尤克里里给孟获。

他垂着眼睛,递过去。

“叫名字就好。”

孟获从善如流地点点头,搬了一把子坐过去。

两人都挺高,身材颀长,为了方便教学,又需离着近。

周若辰教他不同的音对应着琴的哪一个位置。

“这样?”

孟获按错了。

“…跟你刚才弹得好像不一样。”

周若辰靠近了些去换他的指法,膝盖和腿很自然地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