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是铁打的,现在却也没打成,当年更是刚开始打。

那颗心,还是肉长的。

也会疼,也会难受。

弘晖:……

“那你来正院了,怎么还那么冷漠?”他表示非常不解。

胤禛摊手:“只缘身在此山中。”

乌拉那拉氏一边哭一边脸红一边还要笑,忙的不得了。

弘晖看她那眼睛晶亮的样子,突然危机感很重:“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你要记住,晖晖崽才是最爱你的人。”

乌拉那拉氏敷衍点头。

她看向胤禛,神色复杂:“妾身以为,你会喜欢所有人,唯独不会喜欢我。”

胤禛端起茶盏喝了一口,不动声色的问:“何出此言?”

大约喜欢都会患得患失。

她跟他比,属实不够优秀,他才情甚佳,写的一手好字。最卑微的想法,大约就是睫毛都比她长。

胤禛:……

听完她幼时那些奇怪的想法,他不禁望天。

而此时,炖羊肉锅子,咕嘟咕嘟的上来了。

“好香!”弘晖什么都忘了,赶紧夹一块吃,明明烫嘴的要命,他都舍不得撒开。

“真香!”他不住口的夸赞。

乌拉那拉氏还要再说什么,胤禛摁了摁她的手,低声道:“用膳。”

已经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再去提,属实没什么意思。

那些情窦初开,那些年少慕艾,对两人来说,都漫长久远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弘晖吃的欢快,他还有空打招呼。

“阿玛吃,额娘吃。”快别谈情说爱了,影响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