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声道:“索额图,你可有话说。”

康熙忍他忍很久了,近来他借着太子的势,行事作风愈发的猖狂起来,朝中只有明珠能够弹压他,但两人旗鼓相当,明珠有许多事也得顾忌着他。

索额图跪在地上,恭谨回:“高士奇所指,乃子虚乌有之事,奴才万万不敢认。”

他昂起头,眸光如毒蛇一样盯在他身上,冷厉道:“也不知你是犯了什么邪,竟如此猖狂。”

高士奇跪在地上不说话。

他弹劾索额图,也是忍无可忍,他的小孙女生的玉雪可爱,刚刚及笄的年岁,却被偶然得知她貌美的索额图看上,直接压去了。

高士奇跪求,说是这姑娘要参加今春选秀,却听索额图说,他已经上报内务府,除了这姑娘的名,报了恶疾。

他跪的腿都坏了。

听到了孙女的死讯,那么一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说没就没了。

他去找索额图要说法,对方却说,什么他不过是他家的一条狗罢了,这孙女自然也是。

死了也就死了。

赏他二两丧葬费,让他别太胡搅蛮缠。

高士奇不能忍。

他可以遭受一切不公,但是他孙女何辜,刚刚长大。

他跪在地上看着康熙,字字泣血:“微臣乃天子之臣,不是他索额图私蓄的家奴。”

高士奇知道,这事不能往太子身上沾,他就把重点放在纵弟行凶和狂傲蛮横上。

敛财卖官,再就是四贝勒府的事,足够他喝一壶了。

高士奇恨得想生啖其肉。

康熙冷冷的看着索额图,他又看向一旁的胤礽,挑眉问:“太子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