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看着他匆匆离去,又躬身看向康熙,低声道:“儿臣近来有一事不解。”
他含笑开口,风度瞧瞧。
和胤禛是两个极端,胤禛是整日里板着脸,纵然也清隽摄人,倒是少了几分胤禩的温润如玉。
康熙有些出神,等回神过来后皱眉:“你说什么。”
胤禩有些忐忑,他还是朗声说自己今年府上不进人了,福晋知道了不高兴又要闹。
康熙沉默了。
他很烦。
堂堂贝勒爷竟然受制于一个妇人。
堂堂贝勒爷竟然为了虚无缥缈不一定拿到手的好处,去受制于一个妇人。
他什么都知道,只不过懒得管。
“再说。”康熙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胤禩心里有些忐忑,他想要再追问。就对上康熙冰寒的目光,登时什么都不敢说了。
他越想越气,直接给八贝勒府拨了两个格格。
今年老四也进宫来说了,说是今年府上不进人,但他说的有条有理,为了未出生的嫡子,迟一年也不打紧,反而显得有情有义,拎得清。
而胤禩这么说,跟在他脑门上浇油没什么区别。
等第二日一大早,八福晋刚起身,就瞧见门口立着两个小太监,身后跟着两顶小轿,她心里就有不祥的预感。
她赶紧看向胤禩,压低声音问:“你是不是推了?”
胤禩点头。
郭络罗氏想想觉得有些不对劲,等小轿进府,她心中不祥的预感达到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