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容凛等凌辰笑够了后才继续道:“现在先笑够,一会儿就不笑了啊,我相信你能演好的,真的,你还记得……”
柏容凛话微微一顿,他扫了凌辰的脖颈一眼,然后才继续道:“记得上一次,就是你跟我说你失忆的那次,”
那天晚上凌辰抱着他哭的稀里哗啦,眼泪都糊他一脸,他实在没忍住把凌辰睡了,然后凌辰醒来后跟他说他不记得了,凌辰不认识他了。
柏容凛嗓子有点儿痒,他忍不住轻咳了声,凌辰那时候看他的眼神就非常的震惊,现在想来,凌辰不是全然的跟他演戏,他的眼神里有一些相通了什么的戒备及恐惧。
因为那天晚上的柏容凜跟他现在的文质彬彬完全相反。他把凌辰的身上吸允出了一个又一个、密密麻麻的痕迹,明明知道凌辰第二天还要拍戏却依然控制不住在他脖子上、胎记旁留下了一个。
吻痕都那么多,就别提其他的了,凌辰刚开始是哭自己不抱他,可是后来哭的就是‘不要了’,但男人都是禽兽,越喊‘不要’他就越想要,越是反抗他,他就越想把凌辰压开,压到极致,揉到他的身体里。
他那一刻都忘了凌辰已经怀着他的孩子了。
沉在欲望中的男人都没有多少理智的。柏容凛用手捏了下眉心,也不想回想那个自己。
凌辰跟他说失忆,宁肯说脑子进水都不肯认他,肯定是没有见过他失控、化为禽兽的样子。
已经过了半个多月了,柏容凛还没有忘记,他不知道凌辰还记得不?
凌辰还记得,但是他误认成了别的,凌辰把那场床戏误解成了别的。有一句话形容床戏的,叫抵死缠绵,激情戏到极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