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是牙齿咬的,牙齿钝都能咬成这样,他不知道是用了多大的力气,他是为什么要这么狠呢?柏容凛也没有跟他有大仇大恨啊。
是他本来就这么狠心。
他连凌佑都能推湖里,更别说其他人了。
凌辰低着头给柏容凛擦完药,把渗血的位置贴上创口贴,然后把药箱收回去后,就坐在床沿上沉默了一会儿。
“上来,赤着脚地上冷。”柏容凛给他披上他的外套:“没有怪你,已经不疼了。”
凌辰只是牵了下嘴角:“对不起。”
柏容凛把凌辰拉上床,也在凌辰对面盘坐下来,他穿的是睡袍,下摆怕少儿不宜,盖着被子,上面却松松的系着,露出一片蜜色的胸膛。
但凌辰并不看他,只低着头,这是知道错了,柏容凛轻轻摸了下他头,跟他笑着说:“我记着你是属牛的啊,怎么改成属狗的了吗?”
凌辰只抬了下眼皮,并不被他的笑话打动,柏容凛把手伸到他面前,伸展了下:“你看没事,没有咬到骨头,过几天就好了,来,过来躺下。”
凌辰点了下头,爬进他自己被窝里,这次没有背对着柏容凛,他总不能把人咬了后再拿屁股对着他。
柏容凛手还轻轻的拍着他背:“好,睡觉吧,我这次保证不摸你肚子了。”
柏容凛知道刚才的事有他一大部分原因,是他先摸凌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