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珏纾对身边这个始终阴魂不散的人感到心头有些阴霾。
回想到今天在公司时发生的事,沈珏纾眼里全是思忖,总觉得齐思语这个人不会善罢甘休,如果自己放任不管,她或许会越发的得寸进尺,可是应该用什么方法牵制住她呢?
以她之前对待合作的态度来看,也不像是多重视的样子,反而更像是拿着合作的由头来接近自己。
她一时想不到应该用什么方法牵制住齐思语,不由开始觉得有些头疼起来,这段时间她总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容易疼,然后每次头疼时休息都觉得大脑肿胀不堪,会多许多许多奇奇怪怪的梦,然而一醒过来,除了疲累之外却又记不清什么了。
想着这边的工作,又想着国内孤身一人的随郁,她越发坚定了早点将工作处理的决心,这种情况她只有回到去跟随郁待在一起才会觉得安心点。
而另一边的随郁放下手机后轻轻叹了口气,回想先前跟付馨发生的一起,她抬起手臂横在自己眼前,整个世界都陷入黑暗后,她迫使自己越发的冷静下来思考。
付馨。
小文。
沈珏纾。
这三个名字在她脑海里反复滚动,到最后甚至感觉脑袋都开始疼了。
“唔……”
随郁捂住脑袋,针扎似的疼痛再一次的袭来,疼得她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能去深想,只要稍稍涉及到一些,大脑就疼得厉害。
随郁迫使自己脑袋空空什么也不要想,许久之后那股疼痛才稍稍减缓,她像条死鱼一样瘫软在床上,身上的麋鹿睡衣已经被她打湿了许多,她缓了一会儿之后有些疲累的爬下床进浴室重新洗了个澡,出来后又将床单被子之类的全部换了躺回去才觉得心里舒服了不少。
这种刺痛当初在医院的时候就发生过许多次,只是那时或许有沈珏纾在一旁安抚,那刺痛来的快去的也快。
想她,好想她。
随郁将自己蜷缩在床上,有些后悔自己刚刚将床单换了的事,如果自己没换,现在或许还能闻到沈珏纾的气息,而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空落落的。
第二天一早,随郁顶着两个黑眼圈爬起来洗漱好,连早餐也不吃了,直接开车回了随家老宅。
李叔看到她再一次的出现在老宅里,原以为她自上一次离开后就不会再回来了,此时看到她还有些稀奇的感觉。
“李叔,别看了,是我。”随郁有些无奈的说道。没办法,上次自己要走,还不是因为李叔这个阵营太让自己无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