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还试图心虚地讨价还价,“你也明明知道我有时候就是很想亲你一下,我……”
梁西闻捞过柜子上的盒子,拎出一只夹在指尖,“躺下还是在上?”
阮念别开眼,自知躲不掉了,回想起以前,每次都几近天明,阮念深谙今天上午要废掉了,仿佛腰都不自觉酸了一下。
阮念试图激起他一点儿同情心,故作委屈地说,“梁西闻,我还挺怀念……”
梁西闻就站在她面前,有点戏谑地看着她。
“我还挺怀念那会儿你跟我说几句话就耳朵发红的时候,那时候我觉得你看起来好温柔,每次跟我讲话都那么温柔,怎么就……”
“怎么就……?”
阮念要疯了,他好像听不懂她的暗示。
“怎么就什么?”梁西闻问她。
阮念一闭眼,破罐子破摔,“怎么每次都四个小时,五个小时,我以为我可以休息了,你还要继续……”
梁西闻眉眼含笑,声音藏着一点儿笑意,“因为我好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
阮念说,“我们可以看个电影冷静冷静……”
梁西闻问她,这话好像她说过,“谁结婚结素的?”
“现在非做不可吗……”
梁西闻向前走近一步,微微弯腰俯身看着她,视线相交,梁西闻凑近她的耳边,压低了声音问她,“宝宝,那你告诉我,我哪次不温柔了?”
阮念觉得梁西闻对她很有反差感。
他总是温温柔柔一副清冷斯文模样,总是一副居家耐心的模样。
然而某些时候并不是的。
怎么会这么漫长。
最后果然到了十二点多些。
阮念毫无气势的发誓,“我以后清心寡欲地抱你亲你。”
梁西闻将空掉的盒子扔进床边的垃圾桶,像是宽慰她——
“这次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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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四月时,阮念工作也忙了,公司里近期接了好几个大的跨国项目,阮念得开始着手翻译合同,于是跟梁西闻严令克制,梁西闻倒挺理解配合,就是当时特别气定神闲地说,“行,以后给我慢慢补回来。”
阮念直接忽略他,心想工作也好,不然她真是快要休息不足了。
周三阮念忙着加会班,梁西闻今天倒出差去了,说估计七八点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