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妄直接踹向他，力气大到仿佛要将肋骨活生生踹断，连续几下后林一与的口鼻就都出现了鲜血。

如果不拦着，他大有把人直接踹到血肉模糊的意思。

林郁伸手拦下他，朝他摇了摇头。

林一与虚弱的抬眼想多看他两眼，眼里依旧是让人感到寒意的偏执。

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林郁并不同情他，他毫无怜悯的注视着将一手好牌打烂的林一与，轻声道：“如果当时我旁边坐着的不是你，我也会本能做出一样的选择。”

听到这句话，林一与的脸色愕然变得灰败。

这是他最害怕的事情——他在林郁心底一点也不特殊。

林郁牵起霍妄的手：“我喜欢的一直只有一个。”

林一与愣着看他们。

林郁轻轻落下一个吻在霍妄唇侧。

造成这场闹剧的主角晕过去了，他的其他同伙也一起归案。

说不清是刚刚被霍妄直接打晕的，还是看到那一幕冲击力太大气晕的。

但是等待他的即将是余生的牢狱生活。

他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不管是用任何一种形式，霍妄也不可能让他再见到林郁一眼。

至于他到底会不会忍受不住再次在牢里自杀，也没有人在意。

等到人都散开，霍妄依旧没有放开怀里的林郁。

他像是好不容易找回珍宝的巨龙，盘起尾巴想好好守住，一遍遍确定他的真实存在，深怕这是一场梦。

林郁轻轻拍了拍霍妄的背：“没事了，我一点伤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