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来得及开灯,屋内一片昏暗,只有暗淡的月光从阳台那边飘进来一点。
她只能尽量维持着平衡,把手里提着的笼子先放在地上,好让惊慌失措的“祁一柠”落到实处。
摇摇晃晃的月光,映着兔子慌慌张张的脸。
月光洒在她们贴近的身体上,裹在她们在空气中交缠着的呼吸周围,仿佛要将她们两个紧紧织在一张网上。
唐北檬真的很急,很快就探到了她的腰上,并且有往上继续试探的趋势。
轻缓环住唐北檬的腰的时候,祁一柠甚至都能感觉到唐北檬突然颤了一下,轻轻的弧度,在她掌心里摇晃着,柔弱的腰肢缠了上来,呼吸贴近,像是又立马潮了几分。
祁一柠低着点头,另一只手捧住唐北檬柔软的脸,虔诚地仿佛在亲吻她的信仰。
可亲着亲着,她总会产生一些不符合所谓虔诚和信仰的想法。
有火苗在身体里跃动,在一呼一吸间窜了出来。
她冒出了那些想法:
比如颠覆她的虔诚,比如推翻她的信仰。
她们一共洗了两次澡。
一次洗得急,一次洗得又轻又慢。
冬天洗澡的时候总是雾气迷茫,浴室平整透光的镜子也会染上层层水雾,映照着模模糊糊的人影。
浸透在热水和雾气里的时候,祁一柠总是容易走神,可思绪很快又能被眼前的唐北檬收束回来。
淋浴的水浇在地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隐藏了某种控制不住的声音。
混杂在一起,有些模糊,听在祁一柠耳朵里却又特别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