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北檬的脑回路和常人确实不太一样,不想离开她,竟然是这种层面上的意思。
唐北檬能说出来的话,也和祁一柠这个常人不太一样,直白而简单,甚至还有些小涩气。
唐北檬这个人,就像第一次见面时她所认为的一样。
像一阵甜津津的风,没有源头,也没有重点。
唐北檬,对她而言,存在着经久不息的新鲜感。
祁一柠从唐北檬的手里拿出红薯,喂给一直盯着她们看的兔子,声音里溢出难以控制的笑意,
“我们不能这样的,唐北檬。”
唐北檬的声音闷闷的,“我当然知道,人要吃饭,要工作,还要社交,喂兔子,遛狗……”
“我只是有这个想法罢了,又不是真的会这么做。”
“嗯,你知道就好。”祁一柠低头看了一眼唐北檬,笑意还是收不回去,“不过你还是真敢想。”
“敢想怎么了,又不犯法。”唐北檬嘟囔了一句。
祁一柠把最后一点红薯喂给兔子,“那这位敢想的唐女士,你想好给这只兔子取的名字了吗?”
“想好了!”唐北檬从她怀里抬起头来,跟邀功似的,仰起下巴,有些得意,“它就叫祁一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