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说演呢?”符晓跨坐在韩秋腿上,不紧不慢地从枕边摸出来一条废弃不用,被韩秋拿去捆东西的压脉带,在她腕上缠绕两圈,打了个最简单的死结,然后俯身下来,拨开她颈侧的头发,让她的余光能看到自己,才说:“你又没问过我手上有没有防身的功夫,最多是我忘了告诉你,我爷爷以前是当兵的,从小对我和我弟一视同仁,后来工作,领导怕我一个女的吃亏,也给教了点。”
“确定是一点?”韩秋克制着语气反问。刚扭胳膊那一下,她整个人都是蒙的,根本做出来反抗的动作。
符晓说:“对你来说可能不止一点。要不两点?”
符晓的手从韩秋睡衣下摆滑进去。
韩秋一动不能动,被绑在身后的手慢慢握成拳。
呦,都不用张嘴呼吸,真能忍。
符晓一点也不着急,不紧不慢地探寻着。
黑暗放大了感官,束缚感增加了刺激。
很快,韩秋的气息乱了。
符晓俯身在她耳边,慢慢腾腾地笑,“韩医生,二十分钟呢,不要着急,我给你掐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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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上有风经过,吹得窗户轻响。
符晓手下一阵轻一阵重,和韩秋给的反馈截然相反,每逢临界,她还必定要停下来和韩秋聊聊感受。
韩秋脸上全是隐忍,哑声叫着符晓的名字。
符晓一边应她,一边继续吊着她,直到二十分钟满,女人婉转的长吟划破静夜。
符晓解开韩秋腕上的压脉带,一左一右攥着她的手腕放在枕头上,俯身吻在她衣衫凌乱的肩头,低低地说:“喜欢么?”
韩秋没出声,她已经过去很久,却还是突然抽动了一下的身体给了符晓最好的回答。
符晓抬头吻在韩秋嘴角,轻声说:“韩秋,我以后会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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