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背后一定还有撑腰了,那个人更恶毒,我咒他生儿子没屁眼。”
二爷管了酒坊三年,吴、黄、王三位酿酒师的月例银是他亲自定的,私下见过许多次,这三人面上笑呵呵,现在背后捅刀子,虽然二爷现在已经不管理酒坊,想到遭人背叛还是气得不轻,越气就越想骂人,且越骂越是离谱了。
“好了,嘴上厉害有什么用。”二太爷瞪了儿子一眼,转脸看向大爷,语气和缓几分,“老大啊,你是有担当的,有做大哥的样子。”
二爷又翻了个白眼,现在就差三房的人还没到了,早上老七去了县城,现在正在往回赶,他去酒坊实地看过,希望他能带回来一些有用的消息。
正这么想着,大爷又开口了,“老二,这三位酿酒师,应该和你很熟悉吧?”
“熟啊,还喝过几顿酒。”二爷随口答道。
“那你说句实话,他们不辞而别,你当真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大爷问的时候还压低了音调,好像这句话是不方便在人前问一般。
二爷像被虫子蛰了似的弹了下,“我怎么会知道!大哥,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实话不实话,我也没说假话!”
他的嗓门越来越高,整个泰山居都能听见,不少人往这头看来。大爷急忙压了压手掌,示意二爷不要说了,脸上带了些抱歉的神色,“我随口一问,你不必这般紧张,好了,小点声,别叫人看笑话。”
末了添补一句,“你的话,我自然相信。”
二爷莫名其妙,大哥这一通话说下来,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三位酿酒师失踪与他没有半点关系。正欲张口辩解,二太爷跺了跺拐杖,“别说了,人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