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太太问了珍姐儿“什么时候生,怀相可好”,又问“你五姐姐和大嫂子忙不完的家事,你七妹妹跟着博哥儿齐哥儿写字,六姐儿呢,平日做些什么?”
大概,想给自己找点事做?媛姐儿便答:“以前在家里,也是读读书做做针线,这两年在学丹青。”
琳姐儿拍手笑道:“好啊好啊,五姐姐画的也好,改日我们一起玩。”
媛姐儿嘴上答应,心里有点忐忑,自己学的日子短,别被人耻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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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5章
散席之后, 女眷和孩子们跟着六太太走了,曹慷带着侄子和儿子直奔自己的书房。
“七郎,说实话,我以为, 你不过来了。”曹慷在书案前落座, 皱着眉, 话语之间听得出,对侄儿是真关心:“上月我还和你六哥说, 等后年, 你和你六哥并肩下场。”
曹延轩微微躬身,以晚辈的诚恳态度回答伯父的话:“伯父, 便是您说的, 侄儿本来, 也犹豫的很,和三哥五哥六叔商量几次, 都拿不定主意。”
他细细把数个月来的时局变化和自己的想法说了,伸手比了个五, “等这位到了京城,侄儿便想, 当今,一时半刻算是安稳了, 才起了今年下场的念头。”
曹慷身在京城, 对形势自然比侄儿更清楚,点点头,却又不太赞成, “话是没错, 可, 唉毕竟不是名正言顺,手段也狠毒了些--我听说,江西地界,上上下下都吃了挂落,没几个能脱身。”
曹延轩眉头紧皱:照这个架势,花锦明父亲花希圣也难逃一劫。
说完这句话,曹慷畏惧地看看紧闭的门窗,换了话题:“听说,丁家、顾家儿郎今年都不下场?”
丁家顾家亦是金陵世家,与曹家向来并驾齐驱,家中年轻一辈人才济济。
曹延轩点点头,面色郑重,“伯父,我想过了,我在家中闷了太多年,把少年时的意气消磨得七七八八,若再不下场试一试,怕是,就此颓废,不好拾起来了。”
曹慷轻轻叹一口气:侄儿的命、科举之路确是坎坷了些。
“今年我冒一冒险,没考上就罢了,认了;万一侥幸得中,我便不出风头不犯错,走一步看一步。六哥下科再考,正好和我错开,有什么事也能两手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