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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她累了,不想再观摩。

赵荣华勾了勾手指,示意香月将荷包拿过来。

香月警惕地瞪着帷帽盖脸的容祀,看着赵荣华取出几颗金豆子,又很是自然地拍到容祀手中。

下去吧,我乏了。”

方才与宇辰比绣功,着实废了好些气力,她也没有心思再去欣赏舞剑。

然而,金豆子给了,那人却忽然一把攥住她的胳膊,在香月惊呼声中,打横将赵荣华抱了起来。

香月将要跳脚,忽然从飘起的纱中窥到了容祀的脸,登时便捂住了嘴巴,拉着同样震惊的桂宛,相继退了出去。

赵荣华被他一把掷到榻上,头昏眼花之际,那人又欺身上来。

赵荣华这才看清楚来人,正是一脸愠怒的容祀。

她张了张嘴,“容祀,你听我解释。”

容祀不答她,一把扯下帷帽,冷眼乜着她的唇。

说。”

赵荣华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不能说她是跟着他来的,后来跟这的男子聊得很是投机,便隔三差五比试切磋。

他也不会信吧?

可她真真只干了这些。

比绣活,比厨艺,比画技,还有香粉口脂…

都是些女子爱掺和的事情。

怎么不说了?”

容祀眉眼带着笑,那双桃花眼中幽幽荡荡,皆是赵荣华恐惧的情绪。

你来,所以我就过来了。”

我来是学习的,你呢?你来是嫖/妓的!”

能一样吗?!

不一样!

容祀剥去自己的革带,又将外衣一把脱下,扔到地上,桌上的火苗被带的猛一趴下,又猛的跳跃起来,将两人的光影拉长,一直投到对面。

我没有,你冤枉我!”赵荣华挣扎着想从他身下起来,却被容祀轻而易举一把推倒,直直撞到了后脑勺。

她吃疼,也没了好脾气,抬脚就想踢他。

容祀握住她腾空的脚踝,往肩上一拉,人就伏了过去。

如猛兽一般,带着嗜血的杀气。

赵荣华被扭成最大弧度,却仍不放弃,想要想法脱身。

容祀这回是用了狠劲,攥着她的手腕攥的通红一片,又压到枕边,低声冷嗤。

你玩的倒是开心,那几个人好在哪?

丑陋至极,低俗至极,能抵得上孤千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