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后,他如昨晚所说,给源源递了一只蝴蝶结。
看着身影已经在渐渐透明的源源重新凝实,黄芬松了好大一口气,眼泪又有凝聚的现象,吃包子的时候,将自己的包子掰开,把里面的肉让到源源小碗里:“吃肉肉,长高高。”
下一个瞬间,源源也把自己的包子馅让了出去:“妈妈身体不好,妈妈也要吃肉肉。”
祝藜手里的包子几欲变形。
吃完早饭,一行人出发。
值得一提的是,晏承书提供车,祝藜开车。
源源一个黑户根本没办法乘坐任何要身份信息的公共交通。
晏承书和祝藜也隐瞒了真实身份,拿身份证等于直接掉马,显然两人现在都没有这种社死的想法。
感恩祝藜有驾驶证。
此行路程遥远,安栩让黄芬多穿件衣服,伸长手把车内的空调调到最低。
祝藜以为是为了源源,没有多问。
实际上安栩在后排,担忧的情绪几乎将前排的晏承书烧穿。
尤其是在行进过程中,祝藜无意间说起的一句话,让安栩心跳都漏了半拍。
祝藜对晏承书说:“你们身上有相同的味道,像是某种香料?是祭司要用的东西?”
晏承书轻描淡写转移了话题:“嗯,你现在还能动用术法吗?”
他是轻描淡写了,祝藜哑然。
晏承书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祝藜还算诚实:“暂时不行,能算,但术法不行。”
晏承书:“心志不坚,术法不稳,破后而立,或许能成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