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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着,可不像怕疼的样子。

可想而知,对于死囚来说,醉生梦死,比一头撞死来得要痛苦得多。

发现死囚的动作后,阿甲立马冲过去,将他重新拉起来,扔到旁边椅子上绑好:“此人是黑风寨的二当家,烧杀抢夺、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在山贼中名头很响亮,因为他悍不畏死,身中数刀也能继续还手,不要命的打法让他们自己人都很忌惮。”

阿甲说这句话证明死囚不是个忍不了痛的人,这更让齐烨和穆阳确定,晏承书不是不疼,而是一直忍着没喊过。

但他们并不信晏承书刚刚自杀是因为疼得受不了了,和死囚一样,在求个痛快。

如果他要求死,不应该这么多天都没动静。

甚至还撑着几乎站立不稳的身子,颇有雅兴地练字。

晏承书求死,正是在齐烨抢走那两幅字之后——那两幅字对晏承书来说绝对有不一样的意义!

齐烨重新想起那两幅字。

为国为民、恪守本心,那两幅字的意义本就不同,更何况他的字迹,是那样令人侧目。

齐烨的思绪很难从晏承书当时的表现中走出来,他是距离晏承书最近的人,能轻易看到晏承书当时眼里的惊惧和仓惶。

晏承书很担心他看到那两幅字。

这其中关节似乎随时就要打通,但最关键的地方没有连接上,让他的思维断开,无法形成最准确的答案。

静立在一旁的穆阳突然出声:“黑风寨?是苍阳郡黑风寨?”

阿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