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他就是趁这几天不想喝药才关的味觉,现在反倒被魔法打败,要喝更多药了吗?

这么一想好卑微。

但他还是同意了。

事情已经这样,他不想节外生枝,与其花时间和两人掰扯这些无聊的事情,不如多教教他们怎么治国。

晏承书一开始还想趁机说说榕树的事儿,现在这么一打搅,又觉得氛围不对,说起来有讨嫌的嫌疑。

他重新问起了赵景巍奏折上有没有什么遇到的难题,问起了柏溪在推进项目的时候有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困难。

气氛终于重新流转。

看似。

晏承书精力不振,聊国事已经非常消耗精力,未曾发现眼皮子底下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

太医来看了之后,给晏承书吃了两个大药丸子,顺便宣布了之前那些药可以先停一停的好消息。

晏承书在心底和系统欢呼一秒,推开前面还没来得及喝的难闻药汁,捏着鼻子丢了一颗大药丸到嘴里。

就像是吃了一大坨土,晏承书当着两人的面尽量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实际上桌子下的手攥得用力,鼓励自己咽下去。

好不容易囫囵咽下去,黏糊糊的药丸口感便走到了喉咙,顺着呼吸带出来一股浓郁的中药气味。

苍白的脸色硬生生被憋得绯红,连眼底都浮出了一丝水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