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现在市长在他面前,他恨不得死命摇晃她的肩膀说:“你糊涂啊!”
天色已经彻底暗沉下来,道路两旁的路灯暂时代替阳光起到了带来光明的作用。
希尔达面前站着一位表情激动,肢体语言丰富的女性,她脸色涨红,气到有些语无伦次,英语里面夹杂着一些西班牙俚语,听起来像是两个喝醉的老头在比赛吐痰。
希尔达双手安抚性地下压,“好的好的,我了解了,你就是想让我教训一下你久不归家的丈夫是吧。”
对方原本已经缓和下来的表情又变得开始激动起来。
“okok,我懂了,是前夫,前夫。”希尔达赶紧纠正自己话里的错误,在前夫两个字上加重读音。
对面的人重重地点下头,在希尔达再三表示明白之后才终于离开。
希尔达这才松出一口气,刚才的那位女士正是她此次殴打事件的委托人。
收到任务后希尔达马不停蹄地就赶往了目的地,谁料等待在此的委托人是半年前才移民的,一口英班牙语听得希尔达痛不欲生。
在穿越之后身体的加持下,希尔达的英语说的还算流畅,但西班牙语是她完全没有涉及过的领域,两个人鸡同鸭讲,最后连说带比划才能勉强沟通。
一顿折腾下来后哥谭彻底入夜。
临界的一排三层小楼最中间的那栋的顶端,希尔达坐在屋檐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面前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