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申万分羞愧地望向范长生,再次作揖道:“教徒无方是在下之过也。”
范长生瞪圆了眼睛,颤着手指着王申,王申一个箭步上前抱住范长生的手,情真意切的道:“请道长相信我,我们是真心希望道长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此刻的范长生如同被人架在火上烤一般,颤着手想要挣脱王申,王申却抱得紧紧的,无论范长生怎么挣脱愣是挣不开。
“我知道长也有宏图之志,眼见天下纷争再起,更希望能为天下百姓寻得一处安居乐业之地。
“李雄此人,虽有心请道长出仕,然道长若当真觉得李雄此人信得过,就不会一拖再拖,直至今日不肯答应入朝。
“相比之下,我们娘子就不一样了,想必纵然先生居于巴蜀之地,也当听说过我们娘子的名号。
“比之天下男儿尸位素餐,为名利而各自图谋,甚至摒弃百姓,我们娘子一直以救百姓于水火为己任。且自攻城略地以来,广施仁政。我们娘子一定比李雄更懂得用人为贤。”
王申煞费苦心的劝说范长生,可惜范长生却冷冰冰的丢下一个字,滚!
该说的话王申已经说的七七八八了,剩下的事还得范长生自己想清楚。再者,小涡干脆利落的将人硬捆了过来,换成是谁能坦然接受如此局面?
是以,范长生此刻无论怎么动怒,在王申看来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不过王申这一辈子哪里受过这种气。
转头一看云锦绣竟然帮着小涡抄《礼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既如此得闲,那就把诗、书、礼、易、春秋,这些书全抄一遍。”王申一放话,云锦绣只能乖乖地应下一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