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她的嘴拖下去。我不想再听到她一丁点的声音。”十六娘对于一声声的叫唤,明显不喜地蹙紧眉头,朝一旁的人下达命令,让拖阿浓下去的人务必做到这一点。
阿浓这下更急了,可是嘴都被人捂住了,她再也发不出一丁点声音。纵然再不甘心地望着前方,也终是被人拖出了门,再也不可能回来。
解决完一个阿浓,十六娘一个眼神扫过身后的人,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立刻知趣地上前,为躺在地上的少女诊脉,命人把人抬了进去。
云锦绣想跟着一道进去,不想在这个时候被十六娘捉住了。
出于本能,云锦绣知道自己不该乱动,任由十六娘捉住,不解地望向十六娘。
“慕容府里不喜欢兴风作浪的人,这是第一次,我饶过你,若再有下一回,你的下场必与她一般无二。”十六娘有言在先,让云锦绣牢记。
“十六娘的话我不懂。”云锦绣才不管十六娘是看明白了前因后果,或只是试探,只管装不知道。
“以后要称奴。”十六娘严厉地警告云锦绣,不希望再听到云锦绣行礼的自称。
云锦绣是那愿意乖乖听话的人吗?
不过,暂时为了不引起十六娘的不满,她得乖巧听话些。
“是。”一个是字,云锦绣应得乖巧。
“伤得有些重,得要休息些日子。”那为少女诊脉的中年妇人出来,一番话提醒,望十六娘记得安排。
“刚新鲜得来的人,由得我吗?”十六娘一听忍不住拧紧了眉头。
中年妇人不敢多嘴,“奴已经给人上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