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宣之于口的话,证明他们还要点脸。
既是要脸,有什么不好的。
真要讲理,他们讲不过云锦绣和杨觉,因为理在云锦绣他们这儿!
其余的事儿,他们手里最大的把柄无非是人,人不都被云锦绣捏在手里了!
没了牙的老虎,何以为患?
杨觉眼底深处的寒意,无人洞察,迎对杨觉温和的面容,他们满心以为杨觉是站在他们这边的!
“诸位难道不该谢云娘子一番谋划夺回青州,让诸位得以保全身家性命?”杨觉面色柔和,看起来是想调和云锦绣和青州这些人的关系,出口之言,额,挺偏袒云锦绣的呢!
心里开始犯嘀咕的人,不由地瞄了杨觉一眼。
可惜,杨觉意味深长地道:“诸位也知道,我自北而来,先前在京都时,也有与胡人联手之人,以为由此能得一丝生机,可惜异族从不讲信义,最喜欢的正是过河拆桥!”
言罢,杨觉带有疑惑地望向众人,“诸位难道不曾受鲜卑威胁?”
真切的疑惑,落在这群人的耳朵里却并不美妙了!
有这样问话的人吗?
确定不是在膈应人?
“啊,云娘子领青州百姓夺城那一晚,鲜卑人将各家包围意欲何为?”杨觉似突然惊醒,想起这一回事!
从前啊,云启觉得杨觉这样的人深不可测,他自问跟杨觉斗心眼斗不过。
云锦绣因为杨觉相救相助,明显极是信任杨觉。云启岂能不担心自家孩子吃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