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安幽幽转眼,眼神对他勾勾扯扯的,调子拉长、上扬:“那……自然是不能白干的。”
谢原很快明白了,什么叫“不能白干”。
两人在房中用饭时,岁安的眼神时不时往他身上扫。
车上那番深谈后,她满腔的情绪无处发泄,抱了他一路,从这眼神就知,她意犹未尽。
谢原面不改色,假装不觉,慢条斯理夹菜吃饭。
岁安眼一动,开始殷勤的给他夹菜。
什么补夹什么。
谢原差点笑出声,可还是忍住,面不改色。
用完饭,消完食,就该沐浴了。
自成婚以来,两人虽有许多亲密,但还没到可以一起沐浴,甚至更激烈的程度。
今日,岁安竟有些蠢蠢欲动,抱着浴袍,目光灼灼的盯了谢原半天,他却只是淡定自若的携了卷书坐在那里闲翻,见她不动,还催了句“怎么不去”。
岁安眼神一熄,垂头丧气去独浴。
她刚走,谢原立马丢了书,抓起桌上的茶壶,盏子都不要,一口气灌了半壶。
好歹压住了体内的邪火,谢原苦笑。
她是真的能要命啊。
两人先后洗完,谢原换了睡袍进来,娇妻趴在床头,熟悉的四根带子又在跟他招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