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松:……
看着朔月和玉藻各自忙碌, 阿松偷偷瞅了一眼无精打采的岁安,“可你们不觉得,夫人今日情绪不对吗?她以往来月事,也会这般烦躁?”
玉藻和朔月对视一眼,这倒没有。
朔月:“女郎有不少修身养性的法子,除非是难受的起不来,一般不会烦躁。”
玉藻:“可能是换了地方, 一时不适应。”
阿松表示怀疑。
朔月、玉藻:你想多了。
这个早晨多少有些忙碌,准备好岁安月事中要用的东西,时辰已经不早,岁安还没有去孙氏那里请安。
阿松走进来,见岁安懒散散的靠在斜榻上,歪头看着最近那扇菱形窗。
“夫人今日身体不适,要不要奴婢替您去跟老夫人说一声,今日的请安就免了。”
岁安前一刻还浑身软趴趴,一听这话,立马撑着身子坐起来,神色一正,恢复正常:“那怎么行!”
说完没事人一样下榻,一边套鞋子一边唤朔月。
朔月端着刚刚煮好的补血热身汤进来,岁安接过就大大的灌了一口。
阿松忙道:“夫人慢些。”
岁安已经灌完了,她把碗递给朔月,自有一套说辞:“放过一会儿,不烫喉的,这种热乎乎的汤,大口喝才舒服。”
朔月接过碗,眼神扫过阿松:这就是你说的不对劲?
今日是头日,准备充足,又喝了热汤,岁安整装后照旧去给孙氏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