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日头也没那么晒了,谢原带着岁安继续逛。
“附近还有个园子,球场,蹴鞠、马球、门球样样俱全,还有射击、赛马之处,那里时常会有些西域的马商贩马,都是极好的品种。”
说到这,谢原想起来问:“会骑马吗?”然后发现岁安像在出神。
他眼神一凝,顺着岁安的眼神看向前方,只见不远处站着几个人,因他看去,纷纷转身离开。
谢原了然。
他在长安城可不是生脸,保不齐这园子里便有熟人。
北山与谢府联姻震动不小,岁安又不常露面,难免引人好奇,前来一观究竟。
岁安也回过神来,她显然一心二用听着谢原的话,“以前会一些,但已许久不练了。”
谢原伸手握住她的手,不动声色摸到指尖。
温的。
大婚那日,还有进谢府那日,他牵她的手,指尖都是凉的。
岳母说,她不喜都是生人的场面,觉得不自在,他后来回想,才察觉端倪。
也不知眼下这个情景,她是否会不适。
这次轮到岁安察觉谢原出神,反问他:“怎么了?”
谢原眼神看向她,微微一笑,俯身同她低语:“有人在偷看你。”
岁安微讶:“啊?”但转念一想,也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