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怕是那个什么二爷身子不济,要不然怎么这么火急火燎的抢人成亲呢。”
“就是就是,实在是仗势欺人,一口一口荣国府可笑至极,这京城里难道说只有荣国府最大了?”
王宝善被小子搀着耳朵里不断传来这些话音,听的他心惊肉跳。若非他眼尖,只怕是认不出在人堆里干劲儿说这些话的人是琏府上的婆子、小子!只是现在人们愿意看的就是这场戏,脏水泼在他们身上可谓是百口莫辩!
王宝善带着的人不过二十余人,哪里是琏府百余人的对手。连打带骂硬是把他们羞的连地缝都要抢着钻。
最后王宝善实在是被打的鼻青脸肿,叫人草草收拾地上的‘彩礼’急冲冲的往别处去了。围观群众见状不妨有胆大的趁机往他们身上扔石头,呸口水。
青天白日,天子脚下就敢强抢民女,臭不要脸!
有知道荣国府内情的又开始八卦,这样大家才知道原来贾琏建府是被二房逼迫出来的,就是为个二等将军。荣国府正堂都是二房住的。
啧啧,怪不得荣国府里出来的人各个都没有规矩。上梁不正下梁歪!送的聘礼还没有一般人家送的金贵!
王宝善打发小子赶回荣国府回话,自己则带着一行人瘸腿跛脚的往回走。路到一半正要往荣宁街上,前面回话的小子又气喘吁吁的赶了回来。
“府里说无论如何今儿必须要办成,若是琏府不让进就就拐到薛府去!”
“荒唐!荒唐!这就是把我一张老脸的脸皮剥下来往地上踩啊!”王宝善鼻青脸肿,气的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