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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三皇兄今日因何事过来?”

永沁早已想好, 就算被这位太子弟弟看不清他也想要为那位姑娘正名。

“我在年前偶然得了本诗集。当初只以为是哪位爱诗的读书人所作诗集就在这儿,不瞒你说,其中几首我都能倒背如流,深感共情。后来后来这几日听了京中的流言蜚语”

“哦,既然都说是流言蜚语,难不成三皇兄还当真了?”

“怎么可能!诗如其人,能做出这等诗的人,悟性极强,自尊自爱。看似多愁善感,还不如说是风露清愁像水芙蓉,言语间的冰清玉洁,又是淤泥而不染。这等的心性又怎么会是做出那等苟且之事的人?是诬陷,是脏水!”

永沁爱恋伸手抚在诗集上,替人不鸣。世人只识身外之物,又有几人能跟自己的孤傲空寂产生共鸣?

永舜了悟,看来这位三皇兄被诗集作者所折服,想了想他形容的那位,一个‘玉’字浮现心头。

“诗品如人品,她绝对不会是趋炎附势的人。”永沁不甘心的说,“我我并不是故意打探姑娘家的私事,一开始只是想知道这位著者姓氏名谁,后来得知是在琏府上,而殿下又跟琏府上走的近”

“三皇兄有何打算请直说。”永舜已经猜到他的来意,还是让他自己说出来比较好。

“我我想跟那位姑娘提亲!”

永舜轻咳,别人他可以打包票,可是涉及到琏府上他这个太子说话还真算不得什么

没等永舜开口,三皇子永沁热切坚定的对他道:“我会用我的行动来表示!绝对不会用皇权来逼迫姑娘家!京中那些碎嘴皮子的也不劳殿下费心,我自有办法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