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伸手抵住永舜贴近的身子,哭笑不得的说:“真不知道你是哪里学来的腔调。我也就是昨日日间睡长了才这样,今晚定会好好歇息。”
“晚了。”两人额头抵着额头,永舜颇为无赖的说。
接下来的几日,贾琏可是过的黑天混地。
倒不是说永舜忍不住还是动了手,就是这般尝过了欲罢不能的滋味,饮鸩止渴的手法,倒是让白天过的更难熬了。
饶是永舜自制力强悍的人也不由得出了些薄汗,贾琏看在眼中干脆心一横下手帮他。你来我去的倒是好过了些。
车行越近南疆,越印证了一句土话:‘早穿皮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
南疆一向干旱,光照时间又长,年降水量非常少。所以此处出产的瓜果糖分足,格外的甜。
只是地处边境,早年受过不少战争侵害,田地本来产量不高,更是荒芜了不少。
户部收到贾琏递去的良种,尝试着种了一下惊叹不已。派了不少人手到此地两班甚至三班倒的开始种植,推广,只有真正在百姓中接受他们愿意食用才是合适的粮食。
等到一行车马终于到了地方,远远的南疆千户魏军接着太子的大驾嘴巴都乐的合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