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当然是生气,介意也当然是介意。

这几天在打关键的仗,也难免分神要去想那两个家伙。

他们在做什么?

虽然明白申雪伊并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会被人给感动的人,但现在她已经不在他的身边,所以他也没有办法十足的笃定。

而那点不确定,在见到了金叹的这一刻就完全的消失了。

这一刻金叹脸上的表情他十分熟悉。

当初他刚到美国时,就是现在的这副表情不乐意,却又无可奈何。

很显然是在雪伊那里碰了钉子。

“哥。”金叹朝他唤了一声。

“坐吧。”赵泰晤站起身来,朝他走过去。【1】 【6】 【6】 【小】 【说】

两个人在沙发上坐下。

金叹半垂着头,人看着消沉,又有些小心翼翼,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赵泰晤这一段时间里心情一直郁郁,今天看到了金叹,突然就开阔了。

他也不说话,只坐在一旁看着他。

“哥最近过的怎么样?”金叹枯坐了一会,还是率先开口了。

“还好。”赵泰晤回答。

也不算是扯谎吧。

虽然身边少了申雪伊,但挺有干劲的,所以还算是不错。

金叹抬眸看了他一眼。

看到他的确是跟从前一样。

表情冷漠又挑剔,眼眸中也仍旧装着不可一世。

没有爱人离开的心伤,也没有家人对立的窘迫。

他还是他,那个高高在上让他仰望的泰晤哥。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他萎靡的接着问道。

赵泰晤认真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