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气下手。
然后从没有大局观这一点来指责他。
赵泰晤勾了勾嘴角:“叔,您的意思我明白,但我就算再怎么发脾气,也没有办法逼着大哥去囤积秘密资金,或者逼着大哥去受贿行贿啊。”
这话说的赵达顺也哑然了。
赵泰镇确实做了那些事,怎么现在东窗事发,责怪的不是犯错的人,而是有可能泄密的人呢?
况且,他有没有好处,三个人心里都清楚的很。
赵智秀因为吴总统的事现在几乎不敢露面。
赵泰镇现在这样,赵东健还能去扶植谁?
难不成还能是他自己的兄弟们或者他的堂兄们么?
早先赵东健为了登上这会长之位,也早跟他自己的兄弟们成了死仇了。
所以他做错了什么呢?
既然父亲干脆的为他做出了选择,那么他也需要父亲的态度明确一点。
不要再继续暧昧,弄什么养蛊式的玩法了。
好比棋局对弈,父亲去掉了他的一个子,所以以牙还牙,他也去掉父亲的一个子罢了。
不管是为了私人需求,还是为了棋局的整体部署。
他要成为操盘者,而不是某一个棋子。
父子两针锋相对,怎么看这都不会是一次多愉快的交谈。
赵泰晤这么被摁了一下头都要反抗,更别提赵东健了。
被逼迫着站队?
那是不存在的。
赵东健扶着拐杖,眯着眼盯了小儿子半晌,皮笑肉不笑的开了口:“雪伊是个不错的孩子。听说她工作很投入,这一回还有不少的危险镜头,安全难以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