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刚才走进来时，那双眼睛黯淡着，整个人都有些消沉。

“大概因为，”申雪伊搂紧他的腰，“最近都没有做什么实际的事吧。”

让人渣们又多活了好几天。

明明忙的要死，却说没做什么实际的事。

赵泰晤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

“恶毒的女人。”他笑起来。

申雪伊趴在他的胸口，能感受到他笑起来时胸口的振动。

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稍稍抚平了她心中的烦闷。

“都跟你说了，”他又抬起手来，摸了摸她的头，“不要着急。”

“嗯。”

回应的十分轻易。

小野猫也会这么听话么？

赵泰晤捉住她的下巴，别过她的脸来看了一眼。

她目光仍旧是懒洋洋的，不过比起刚才还是要好了许多。

申雪伊对上他的目光，下巴一缩嘴巴一张，咬住了他的手指。

开玩笑似得，倒也不疼。

赵泰晤笑起来，果然小野猫。

申雪伊白他一眼，松了口，重新转回到刚才的方向。

两个人的目光都对着宽大的玻璃墙。

雨没停，也不太大，淅淅沥沥的往下落，衬的室内格外静谧。

草木隐藏在夜色中，变成黑乎乎的一团。

申雪伊拽住赵泰晤的一只手。

“这样的夜晚，”她轻轻的开口，声音清脆动听，“会有人死掉吗？”

“当然了，”赵泰晤一本正经的回答，“每一天都会有很多人在知情或者不知情的情况下死掉呢。”

申雪伊叹了口气：“人可真是脆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