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看着:“很显然,您似乎有困扰。为了不继续这样站下去,我建议直接说。”

对于自己小时候就在的非常信任的老管家,布鲁斯沉默了好久,终于还是松口:“刚刚的对话。”

阿福:“海拾兹少爷的理想?画家很不错,给朋友画的一整套小鸭表情包非常棒,这个职业完全很适合他。”

布鲁斯:“不。”

阿福:“老爷?”

布鲁斯说:“他不是这个理想,我看得出来。”

阿福:“很多时候我都建议您别把刑侦手段用在孩子们身上,老爷。”

布鲁斯的表情却没被这个冷笑话所缓和,他仍然皱着眉头,眼神复杂。

“我能看出来他想当什么,”布鲁斯说,“这并不难看出来,尤其是对我们这些,很容易得到线索的人来说。”

他这话里有话。

阿福听出来了,却也只是叹口气,没有再绕到其他话题,甚至很直白地:“如果海拾兹少爷没说出来,如果我们难以做到……说与不说,是不是真的理想,又有什么用呢?老爷。”

往常他这么劝,布鲁斯也早该知道这一切有多么困难、多么无能为力……他会抱着歉意沉默下去。

可那天的布鲁斯不太一样。

他想起近期有细微松动趋势的手环数据,想起海拾兹在芭芭拉面前撇过眼神的掩饰性微笑和辩解,想起哥谭大晚上,也大大咧咧出门旅行的青少年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