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拾兹被揪住衣领,支支吾吾地:“今天没有难题!”

提姆:“没问这个。”

被揪住领子的家伙,衣摆纯白,没有沾染任何血迹,在月光照射下闪闪发光,宛如一池宁静的清泉。

提姆看向前方。

照射进月光的地方,在前方不远处,是一扇走廊里的窗户。

也是他曾经疲惫之时,站着看黑夜明月,被海拾兹从身后叫住的地方。

时间流逝,他已然成功继承罗宾之位,正如当时在月光下所想的那样,虽疲惫却也值得。

只是少了很多波折。

因为有人在他遇到那些不应该出现的伤痛波折前,小心翼翼地,披星戴月去抚平那些伤疤。

“今天没什么事,”提姆说道,“快去休息。”

海拾兹愣愣地:“诶,我再等会”

但他敌不过提姆的力气,也不想和家人乱踢乱打,还是被拉进房间,摁在床上,盖上了被子。

这一套操作行云流水,几乎没有反抗的间隙,连话语都不得不被堵在嘴里。

直到躺下来之后,海拾兹才有机会反驳:“明明你才是弟弟!”

怎么可以像老父亲一样,把哥哥丢进房间,摁着脑袋盖上被子!

无礼!

提姆抱臂,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海拾兹:“谁拳头大谁有礼,明白吗。”

海拾兹瞪他:“你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