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麻将,还是文景带来的,之前在这里忍者训练,休息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训练,加训又容易受伤,于是她提出不如干点占脑子的活动。

正好自从那年春节,去炼狱老家村子打牌的瘾还没过够,她手把手给每个女人都教会了。

然后忍者训练差点就因为聚众打牌而被耽误,只能说打牌要不得。

“红中!”

“五饼!”

“须磨,最近没任务,又不训练,你是不是又胖了?”文景一个突击,打得对方抬头开始呛声。

须磨从来都是这样,心情一旦被牵扯出来,打牌就会烂起来。

“你才胖了!”

“嗯嗯嗯——”文景胡乱应着,心里算着牌,想着如何突破宇髄家三个女人的围攻。

“须磨!你又中计了!”

“可恶,牌桌上的文酱诡计多端,比打架还厉害!”

为了保暖,门窗都关着,声音也都关在了屋内,像是一个满满的玉米罐头。

走出两步远,就觉得那些吵闹是从天边传过来的。

安静的宇髄家,只剩下两个并排坐着看孩子玩耍的男人。

“哎——”宇髄倚在亭子边上,这声叹息传到了山崖下,有隐隐的回声传来。

这山的回应,让杏寿郎觉得,此刻不止他们两个在这里,还有一座大山也在旁边枯坐。

“切磋?”

他们两个聊东西有一搭没一搭,一会儿就又跳频到切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