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是长久的寂静,让人怀疑自己耳朵是否出问题了。

就在这时,有动静了。

大概是男方做了什么,蝴蝶忍突然炸毛,“你给我这个干嘛!”

‘来了!来了!’文景知晓那东西肯定是羽织。

消化了下女方的表情和话,男方终于出声,“文景说你要我的羽织。”

‘什么?我啥时候说了!’文景在旁边屋子听,恨不得挠墙,‘好家伙,直接把要羽织,理解成了要他的羽织。看来以后再写信,还得再直白点。’

女方似乎需要更长的时间,才终于消化了这句话的意思,她大概想到了前几天和文景说的话。

“所以呢?你为什么自己过来?”

然后文景和墙对面的忍,就听了一堆对这个羽织的来由介绍,还说了下过来这边的心路历程。

富冈已经在越来越多的沟通里,发觉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当自己无法理解自己的感受,或者无法自己组织语言表达的时候,就直接把所有的心情都抛给别人,让他们来帮忙理解。

——这在和不死川的沟通里格外有用,同在一个病房里,不死川不得不在长篇累牍里找寻到富冈真正的意思。

所以,当富冈说到,“我怕托人转送过来的路上,羽织会被丢失或者损伤,就准备过来找文景商量下。”

“结果没想到,文景就在我这边。”蝴蝶忍抢了话头。

“嗯。”

“那为什么如此珍贵的羽织,要转送给我呢?”她问出了关键。

“”富冈想到了那碗苦汤药,似乎在忍耐的过程中,他已经适应了一些东西。

文景听到关键处,大气不敢喘一声,却听下一秒,男方说,“文景。”